张海海海胆胆胆胆

我也想来。

[邪瓶] 黑白



*邪瓶向

*渣文笔

*有私设↓

(关于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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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淅淅沥沥的雨被裹挟在漫天乌云中笼盖着雨村,阴雨天特有的低气压像在人胸腔塞了团棉花,让我喘不过气来。


与闷油瓶和胖子互相对视一眼,我额角咕溜滑过一滴冷汗。


桌案上摆着的那只手机在傍晚的暗色中骤然亮起,连带着它刺耳的提示音,仿佛特意提示着我们情况的焦灼。


--轰隆--


耳畔传来在远处乍起的雷声,似被雇佣来在催促我们几个麻烦蛋快些做好决定。


时间不多了,再多拖一分钟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未知的变数。闷油瓶保持着闭口不言,胖子也只是开口问了我几句,说这活儿会不会危及身家性命,赚不赚,接不接。我说还没接电话呢我咋知道。


“喂,”尽快权衡了一番后,我慎重地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小小躁动了几秒,立刻有人开口道: “吴邪,我知道你在那个地方待的无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一怔,随即在心里冷笑。


玩游戏?


一个财力物力都不缺的人来找我这个早就洗手不干了的养老人玩劳什子游戏,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还不清楚吗。若是拿去诱哄先前的小三爷或许还有些效果,现在拿来钓我的兴趣怕是不够看。重点是来邀人居然筹码也不拿一个,太没诚意了,不干。


而且我已不是孤身一人,要是随便答应把闷油瓶和胖子也拉下坑怎么办。无聊就暂且无聊着呗,这是我好不容易有的安宁生活。于是我白眼一翻,反手就要把电话摁挂。


“诶等等,”那边猜到我所想一般快速开口,“别急着拒绝,吴邪,我还不了解你吗。我可是带了绝对令你满意的筹码来邀请你的,可别说我没诚意。”


“什么筹码?”我动作一顿,反手把音量往上加满,眯了眯眼,听着电话中的回答松了口。


“行。晚上八点见。”


放下手机,胖子就拉着我把事情问了个明白。听完,他拍拍胸口,肥膘随他力度抖了几抖,大喇喇地就往沙发上一躺,“害,这算啥事啊!胖爷我早就叫你答应了嘛!天真,我看你就是还没缓过劲来,什么东西都要紧张紧张。”


我懒得和他这个事后诸葛争。


其实在知道游戏内容的那刻,我脑中已经有了应对方案。这不是该不该紧张的问题,而是十年来我逼自己养成的的习惯。当一个人习惯了充当一场游戏的组局者,那当他不得不成为参与者时,便只会是在必赢无疑的前提下。我半辈子过来失失得得了不少,犯不着再去赌。赌有输有赢,而我只要赢。


想要必赢无输的游戏有个最好的人选: 


参加者吴邪,的老婆。


我的双手摁上正若有所思的闷油瓶的肩膀,他回过神来,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老…小哥,这个任务十分艰巨,我和胖子都没有把握,但是我相信对你来说很轻松。而且你肯定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游戏,玩一玩,还能与时俱进。不过你不愿意的话也不要勉强自己,相比你而言,这个游戏的输赢对我并没有那么……”


“好。”闷油瓶轻轻捂上我叽里呱啦扯到他就说个不停的嘴,在胖子大声嘲笑我有求于小哥就不敢叫老婆的怂蛋讨好行为的背景音下点了点头。


我虚踢胖子一脚,手腕转了转给闷油瓶按摩起来。胖子假模假样叫唤了几声,就说要维护单身狗的尊严起身准备晚饭去了。


“小哥,待会吃完饭我会给你示范一遍要做什么,准备准备,咱也不能轻敌。”


闷油瓶舒服着闭目小憩,嗯了声算是同意。见着他呼吸缓缓轻稳下去,我悄声给他盖了条毯子就退出房门去帮胖子打下手,等三菜一汤摆在餐桌上飘香,我才把人叫醒。


填饱肚子的闷油瓶一如既往地高效。我示范了一遍,他便熟悉了规则和内容。


晚七点五十八分,我和胖子立刻在闷油瓶两边严阵以待。闷油瓶不慌不忙地按我教的步骤换了点钱,买好道具。


八点一到,约战邀请弹了出来,我额上开始冒汗,胖子见状马上用手上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闷油瓶干净的脸蛋,说小哥你别紧张。


闷油瓶闷声不语,应下邀请后,几根修长的手指在界面上戳弄,顺利通关正常速度后淡定地瞟了眼双方的平分分数。


“……”


可恶,对手实在可恶,居然敢和小哥平分!我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在变速前几秒将买的道具通通点了一遍。


刹时,烟雾弹、黑块缩短药和假黑块等等干扰道具在越来越快的速度下齐飞,这个失效了那个补上,简直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闷油瓶嘴角抿紧了些,目光专注地在对方不约而同的干扰下翻飞着指尖,时间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变得十分缓慢,黑块儿如同暴雨时的雨滴一样倾盆而下,跟不上的我只感觉眼前飘过一阵又一阵的马赛克。


不能去打扰闷油瓶,我就扭过头去看胖子,看到胖子如同得了抽风的眼部肌肉,我就安心了。


限时的游戏考验参加者的注意力、精力、反应力与准确度。我很庆幸自己先前的“游戏”在九死一生下赌翻了汪家。因为只有作为赢家,我才能让闷油瓶不再仅仅是作为张起灵存在,才能让我们仨不再被动地参与。


悠扬的钢琴曲仿佛化成微风从他发间拂过,又从窗边绕回。我注视着他认真的侧脸。

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秒,闷油瓶的发丘指扫过最后几个黑块。黑块没了,剩下的一片白色屏幕映过我亲吻上他的模糊影子,接着很快就加载出了这场游戏的结果。


欢天喜地的胜利音效下,代表闷油瓶选手的Q版钢琴块小闷跳上奖台,脸上红扑扑的,小小身体随音乐扭啊扭啊扭。


靠。。。


电话再次拨通,我捂着鼻子摁下接听键。


“徒弟啊,”黑瞎子的声音幽幽传来,“你让哑巴参加,还放道具,不讲武德啊。”


我心情大好,“花儿爷不是也让你代为参加了吗。道具你也使了,谁也别说谁。对了,记得提醒小花把那部分债免了,告诉他要是下次还有这种好事再……”


啪。


嘟嘟嘟嘟嘟。


闷油瓶伸手帮被挂电话的怔愣的我拿掉手机,拍了拍我的肩膀,刚要略过便被我搂住亲了几口。胖子见状一脸很懂地揽走桌上的几袋零食,一眨眼溜得没影。


“按摩就不必了,老婆,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闷油瓶: ……?


我不给他质疑的机会,搂着那劲瘦的腰在他温软的唇上索取了一会,抱起他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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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游戏就是--被我私设地面目全非的钢琴块贰。(其实有钢琴块小人,但被我改成了小闷。原来的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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